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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氏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即便和靳寒結婚期間,我對他家旁支的人也不熟悉,只是知道這些人一直蠢蠢欲動,誰還不喜歡權利呢?

既然答應了靳母我會支持靳寒,自然是要好好調查一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于是我把鄧晶兒和陸璽誠都叫來了。

——

“你想知道靳家的事情?你就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不用你管。”顯然鄧晶兒是知道點什么的,但是不愿意和我說。

我又看了看旁邊明顯有些擔憂的陸璽誠,“陸璽誠,你肯定知道吧?你們不用瞞著我,靳寒媽媽已經給了我5%的股份,我是要參加靳氏股東大會的。”

“5%?”鄧晶兒失聲尖叫,“一夜之間你怎么就成富婆了?靳氏5%的股權啊,這得多少錢?富婆?”

我無奈地白了她一眼,又看向陸璽誠,“說正事吧,靳家是誰出面和靳寒打擂臺?”

股東大會要選下一任董事長,不管怎么看都應該是靳寒,如果對方要和靳寒競爭,那肯定也是靳家人,至少要姓靳才能得到多數老股東的支持。

陸璽誠小心覷著鄧晶兒的表情,看到她微微點頭,這才說道:“靳楓你認識嗎?估計你也不認識,反正算是靳寒的表弟吧?主要是他上面還有幾個靳家旁系的叔叔伯伯支持,又一起湊錢買了股權,現在基本上雙方股權持平了。”

我心里一驚,我當然認識,但是交集很少很少。

能和靳寒手里的股權持平,看來對方也是下血本了,陸璽誠代表陸家,是全力支持靳寒的,自然對這些內情都非常熟悉。

現在支持靳寒的股東不少,可靳楓也收買了很多股東,算上我手里5%的股份,兩個人現在也都是持平的狀態。

“這么說吧,現在兩邊差不多都是49%,最關鍵的就是這那2%的股權了。”陸璽誠伸出手,比劃了一個2,“但就是這2%不好辦,這人我都是只聽說過,從來沒見過,靳叔叔都找不到他人。”

靳氏的幾個大股東都和靳家有千絲萬縷的關系,還有幾個是跟著靳父打江山的,這2%的股權起到關鍵作用,我估計肯定有人知道這人是誰。

送走了陸璽誠和鄧晶兒,我又趕緊聯系上了黎宇,他人脈廣,查個人應該不難,只是沒想到這個股東已經去世了。

“他今年年初就去世了,不過老爺子的股權是直接轉給了自己女兒,是個私生女。”電話那頭黎宇的聲音有些疲憊,“是我一個朋友幫他處理的手續,不然私生女繼承遺產也挺麻煩的,而且這小丫頭不知道抽什么風,一直在山區支教,根本就沒回來過,股權也只是記在她名下,好像她沒打算用。”

我看著黎宇發來的資料,將“楊怡”這個名字和她的照片深深印在我的腦海里,就算是山區,我也必須要去一趟,“黎宇,地址發給我,我要去找她。”

“你確定?山區啊,要不還是找人跟著你吧。”黎宇有些猶豫。

其實我也一樣,山區的情況我不熟悉,也不知道楊怡為什么不回城市,萬一她對自己父親恨之入骨,寧可一直不用這個股權,也不和我回來,那事情就麻煩了。

“不用,我自己去,現在靳寒肯定被人盯著,我要是找人跟我去也會被人發現。”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自己去,畢竟我是靳寒的前妻,更何況我還有安安這個未來靳家的繼承人,對方多少也會信任我一些,更何況我一直住在療養院,也不容易被其他人發現溜去找股東。

黎宇沒辦法,又叮囑了我幾句,還讓我換個信號好的手機,這才把地址發給我。

第二天,我就換了一身不起眼的運動服,從療養院后門溜了出去,好在我走得早,并沒有碰到什么蹲守的記者。

——

山區確實很遠,即便是城市周邊,也讓我折騰了四五個小時。

只是沒想到剛到學校門口,就看到了兩輛越野車,有一個人正拉著楊怡勸著,“楊小姐,我爸和你父親也算是至交好友,馬上就是股東大會了,如果你爸爸還活著,一定會支持我的。”

原來這人就是靳楓,他竟然也找到了楊怡,看來這2%的股權對兩方都至關重要,而他的人也發現了學校門口的我,“你是什么人?干什么的?”

一個保鏢朝我走過來,我摘下眼鏡,對方明顯是認識我的,愣了一下,又轉過頭看向靳楓,“楓少,好像是靳總的前妻。”

楊怡的目光也看向我,她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情緒,我深吸一口氣,笑著走過去,“楊怡你好,我是舒晚意,他說的沒錯,我是靳寒的前妻。”

靳楓哼了一聲,并不理會我,繼續和楊怡說著,“楊小姐,您看這校舍也確實破舊了,孩子們在這怎么學習?只要你能支持我,我每年都捐款,翻新校舍,你看怎么樣?”

這種有交易性的捐贈,還真是讓人惡心,我看到楊怡也輕輕蹙眉,顯然對他的話很反感,一個能舍棄榮華富貴小姐生活,偏偏來支教的女孩,怎么可能被這種事打動?

果然,楊怡下一秒看向了我,“您也是來勸說我開股東大會的嗎?讓我支持靳寒?”

我下意識點頭,靳楓卻在一旁冷嘲熱諷,“喲,離婚還這么幫前夫?你們還真是情比金堅啊,但可我聽說你不是要靳家的股權,然后殺了靳寒?這女人惡毒得很,楊小姐,你可別上當啊,她可是會殺人的。”

“楊小姐,網上的話不可信,那件事警方介入調查過,如果是我要殺人,我是無法回國的。”我急于讓楊怡相信我,可她只是輕輕搖頭,“二位,這件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現在還不能給你們答復。”

當天晚上我和靳楓誰也沒走,楊怡沒有給出答案之前,我們都不會離開。

楊怡把我們幾個安排在了學校的員工宿舍,說是宿舍,其實就是校舍隔出的小單間,除了床,什么也沒有,就連廁所也都是戶外的。

晚上我出去上廁所,卻聽到靳楓和保鏢在說話,“決不能讓舒晚意走出山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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