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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傾川怎么都沒有想到,早上還笑盈盈問自己晚上想吃什么的妻子就這么被綁架了。

  來到警察局的時候,顧憑闌和沈靜書都來了。

  顧夫人還在做筆錄,但是她害怕傷心自責,就連說話都不完整。

  顧傾川連忙走了過去。

  顧夫人發現了顧傾川,突然哭著道歉:“傾川對不起,是媽媽沒有保護好桑榆,對不起。”

  顧傾川自己心亂如麻,但他行動確是冷靜的。

  現在他能思考,來的路上都在思考這件事。

  看見顧夫人自責的大哭,顧傾川沒有責怪,反而安慰道:“媽,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

  顧夫人卻搖頭:“我是她的長輩,她的媽媽啊,當時我怎么能往回跑呢,那沈于年對桑榆恨之入骨,誰知道會做什么事情?”

  “兒子。”顧夫人激動道:“咱們一定要找到桑榆,不管結果如何!”

  顧傾川聽到這話心里一沉,但免得不變,甚至聽不出任何情緒:“媽,我知道,您好好休息。”

  說完,顧傾川看著一屋子大大小小的領導,其中幾個他還認識。

  但顧傾川沒空寒暄,而是問:“封鎖各個路口了嗎?”

  其中一個警察點頭:“事發之后我們就開車去追了,但綁匪反應很快,而且很像是早有預謀,對路線十分熟悉,我們跟了幾公里之后跟丟了。”

  顧傾川心里又沉了幾分。

  路口查找不到車輛,跟車跟丟了,說明這期綁架案絕對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復雜幾分。

  “我能看我媽的筆錄嗎?”顧傾川突然道。

  一旁的警察點頭,另一名警察將筆錄遞到了顧傾川手里。

  顧傾川一目十行,幾乎不到一分鐘將所有筆錄看完。

  “媽,您說車上還有外國人?”

  顧夫人點頭:“對,坐在沈于年旁邊的,有兩個,他們手里面都拿著槍。”

  顧傾川皺眉:“恐怕事情沒有這么簡單了。”

  “什么意思?”顧憑闌心里一沉,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感覺。

  顧傾川道:“桑榆現在是國內最看好的科研專家,國外勢力恐怕早就注意到了,這場綁架案的主謀恐怕不是沈于年,而是他們。”

  顧傾川參與過大大小小的行動,很快就能把事情想通:“桑榆目前為止不會有危險,至于差不多車輛,很有可能他們已經換了車轉移了。”

  顧憑闌瞬間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說可能桑榆被其他車帶走了?”

  顧傾川點頭:“有這個可能性。”

  “那現在……”

  “來不及了。”顧傾川面色陰沉,手指咔嚓咔嚓響個不停:“現在下調令已經來不及了。”

  “那我們怎么找到桑榆?”

  顧傾川微微閉眼,思考了許久,再次睜開眼時一片清明:“港口!”

  顧傾川分析道:“他們沒有立即傷害桑榆,說明她有價值,綁架案要么要錢或者要命,桑榆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寶藏,想方設法都會帶回國,但飛機肯定是飛不了的,只能走水路。”

  “四九城隔壁的省份就是沿海的,他們肯定往沿海地帶開,這是最近的選擇,現在馬上調查有哪些船只要開往國外!”

  警員一聽連忙去調查。

  而顧憑闌聞言,趕緊道:“不用了。”

  所有人目光疑惑。

  顧憑闌解釋說:“隔壁沿海城市只有一個港口,是我們顧家的。”

  顧傾川來不及震驚,聽說是自己家的心里頓時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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