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湛走后好一會,孟時安才起來,進了衛生間沖了個澡。
她沒在這邊留宿。
等洗完澡,她就回了華苑小區。
她今天看到葉景湛的母親,有一種感覺,她的身份不能被她知道。
所以她應當要自覺一點,將自己的身份隱藏的更好。
只有在華苑小區,才是最適合她,也是最安全的。
睡在自己買的床墊上,總歸是要安心一些。
……
之后幾日。
孟時安合理的規劃好自己的時間,還幫老詹的店策劃了一場活動,主要對標的人群是小孩和女人。
她的認真勁,讓老詹也不得不跟著認真對待。
孟家的壽宴如期而至。
孟海林親自打電話給她,讓她一起出席。
孟時安原本不打算去,但藺嵐時之前給了她禮物,她不想去也得去一趟,總要替藺嵐時把禮物送了。
既然要去,她也不能空著手。
貴的她也送不了,太便宜又要被嫌棄。
思來想去,她準備自己畫一幅畫。
畫個金玉滿堂,寓意好,又是她親手之作,也算是一份心意。
葉景湛洗完澡出來,沒看到喜歡賴床的懶人,倒是有點詫異。
今天周五。
葉和暢晚上有鋼琴課,孟時安在晏先生那邊做完飯,就過來了。
兩人現在算是默認了周五見一次,其他時候兩人各過各的,互不相干。
而他們固定相約的地點,就是溪君酒店的套房。
孟時安這會穿著葉景湛的襯衣,站在餐桌前,正在畫畫。
什么不能穿,偏要穿他的衣服。
葉景湛瞥她一眼,走進廚房。
他剛出差回來,不過家里以為他要明天才回,提前了一天。
他倒了杯水,站在廚臺前,問:“餓不餓?”
孟時安畫的專心,一眼都沒看他,嘴巴敷衍的應了一聲。
她畫畫技術一般,所以得比較專注。
她也就這點特長還能拿得出手。
明晚就是壽宴,她今個必須要畫好。
葉景湛拿了一袋意面出來,“怎么突然有興致畫畫?”
孟時安沒答,她抿著唇,拿著畫筆,神情專注,長發用一根簽子隨便挽起一個發髻。
襯衣的衣服沒扣好。
沒有人像她這樣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