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出生夭折。
他們便能讓喬知書遞折子上報朝廷,向陛下或者九王爺,索求一個交代。
這點交代對于皇家來說,算不上什么。
可若他們喬家利用的好,說不定會一步登天,舉家定居到京城去。
思及此,喬老爺子縷縷胡須,點了點頭。
“老爺,熹明公主來炸棄嬰塔,難道那律法當真要通過了嗎?國公爺那邊,可沒說過這件事啊!”
喬老太忽然想到這一點。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皇上為何不光明正大派官員來下旨?
一個小公主,兩歲半都沒斷奶的小家伙,怎么可能讓她來。
她家父母也不管的嗎?
簡直就跟小孩過家家一樣。
“莫急,當初國公爺那幾個官員,不是全都沒有投牌給她通過嗎,距離終審投牌還有一段時間,只要律法不下來,她就沒理由炸掉這棄嬰塔。”
“而且,當初棄嬰塔是國公爺支持我們建的,這件事有他在背后支持我們,那新律法是不可能成的,你放心好了。”
喬老爺子緩緩說道。
“可眼下,熹明公主執意要去炸塔,我們該怎么辦?”喬老太問道。
“先拖住她,一個兩歲半的小女娃,還不好拿捏?”
至少,他們一行四個人中,最好拿捏的,就是那個小公主了。
才兩歲半,看起來有許多孩子脾氣。
也沒什么本事。
兩歲半的娃娃,還能把喬府鬧翻了不成?
喬家內院。
夏晚晚被抱到了鐘有鈴的主屋。
喬知書扶著夫人去里屋換衣服,準備接受熹明公主的祝福了。
眼下,這里只有夏晚晚和鐘有艷二人。
夏晚晚抬起臉問鐘有艷,“鐘姐姐,賜福之前我可否問你一些事?”
“你說!”鐘有艷摸摸她的小腦袋,把她抱到凳子上坐著。
“喬家二老好奇怪哦,他們好像很關心你姐姐這胎,可是。”夏晚晚把拇指放進嘴里,歪頭繼續道,
“可是,我說要給胎兒祝福的時候,他們好像不太高興耶!”
還有方才她進門時,二老一點也不關心鐘有鈴的身子,硬是不讓她回去。
且不說為了孕婦,就算是為了胎兒,也該慎重些才是。
鐘有鈴嫁進來幾年,這是第一胎,也就是喬家第一個孫子,喬家二老居然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第一個孫子。
這種重視血脈的家庭,會這樣做,簡直太奇怪了。
這太奇怪了。
鐘有艷左右張望了一眼,緩緩嘆了口氣,
“不瞞你說,這些姐姐都不曾告訴過別人的,二十多年前,喬家只是種田營生農戶,甚至只能住在何州邊城的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