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鑫鑫想把魏正卿的打賞還給他,但是他死活不收,無奈下,她決定提到銀行卡里,直接給他銀行卡。
主要是這筆打賞太多了,而且她也不認為自己能幫助到魏正卿什么。
翌日。
趙鑫鑫醒來又是快中午了,今天外面格外安靜,她伸著懶腰出去,驚訝的發現二舅居然坐在院子里寫字。
“二舅你在干什么?”趙鑫鑫好奇的湊了上去。
看到張成手里握著紅色的毛筆,在一張黃符紙上寫著類似于符之類的東西。
“您在寫符嗎?”
張成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我在寫靈符,平時也沒有其他的愛好了,除了種地養茶喂豬喂雞,就好寫個靈符。”
“這個是求子符,村里王二黑和他老婆三年了肚子里沒動靜,所以求我寫張符。”
剛說完,門口走進一對樸實的年輕男女,手里拎著十來斤雞蛋和一桶食用油。
“張小哥,符咋樣了?”
黝黑的漢子搓了搓手憨厚的笑道。
“你們來的巧,剛寫好,給,拿好,記得貼在臥室門上七七四十九日,不能提前撕下來否則就沒用了。”張成叮囑一些注意事項。
他們聽的非常認真。
“管用嗎?”趙鑫鑫嘀咕了一聲,雖說她不是故意拆臺,但還是被年輕男女聽到了。
“這是你外甥女?真水靈,不愧是城里人,皮膚白的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不過這城里人也不是什么都知道。”
“小丫頭,張小哥的符比道觀里道士的符靈多了,上次我求了一張求財符,結果沒幾天就在路上撿了三萬塊錢呢。”
王二黑笑呵呵道。
“真的啊。”趙鑫鑫聽了兩眼放光心里活泛起來,這要是給自己寫十來八張求財符,那還直播什么,天天在路上撿錢就完事了。
于是趙鑫鑫扒拉著二舅張成的胳膊道:“二舅給我也寫幾張求財符。”
張成看透了她的想法,笑道:“雖說靈符有用,但如果過于貪婪,就不是求財求福,而是取禍。”
看到二舅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趙鑫鑫立刻明白了,甜甜一笑道:“我看我還是靠自己的勤勞賺錢吧。”
“謝謝張小哥,那我們先走了,有時間來家里坐坐。”王二黑笑了笑揮手而去。
張成看了看手里的毛筆,已經禿嚕毛了,看來得找時間再弄一支了。
“二舅你的毛筆沒幾根毛了,我們去城里買毛筆怎么樣?”趙鑫鑫興致大起,這段時間天天在鄉下,唯一能消費的地方就是小賣鋪。
稍微遠一點的鎮子上也沒什么大型商場,這次索性去江城玩一兩天,一方面消費一下,另一方面把錢還給魏正卿。
張成自然沒什么,正好出去散散心,買一根新的毛筆。
“可是我要的毛筆有點貴啊。”張成摸著下巴尋思著家里什么東西可以賣了換成錢。
“能有多貴啊,我出錢算是我孝敬您,走吧走吧。”
看著張成還在猶豫,趙鑫鑫拉著張成出門而去。
江城。
很久沒有來大城市逛街了,趙鑫鑫心情格外的好,本來打算用最快的速度給二舅買根毛筆,然后就拉著二舅去超級商場購物。
結果一連走了好幾家文具店都找不到他喜歡的毛筆。
“二舅這種真的不行么?一萬塊一根了,我看毛筆沒什么區別嘛。”趙鑫鑫嘟囔著,她沒想到買毛筆居然這么費勁。
張成搖了搖頭道:“不行,這些都現代工廠機械化做出來的普通的毛筆,哪怕是有一些用了高品質的材料,也沒有多少靈氣可言。”
“靈符一方面是要看靠書寫者注入靈力,另一方面毛筆本身的靈氣也很重要。”
趙鑫鑫聽的云山霧罩的,但既然二舅這么說那只能聽二舅的。
江城的文具店他們是一家一家的找過去,可惜都沒有,后來又開始在古玩店找。
文寶齋。
這家店十分冷清,幾個男男女女的店員在里面說笑,門口放了一塊牌子寫著全場七折。
看來這里生意不大好。
坐在柜臺后的一個身著中山裝老板,無精打采的翹著二郎腿看手機,張成走到跟前都沒發現,還是趙鑫鑫敲了敲桌子,他才趕緊站起來。
“有客人啊,您好您好,你們幾個眼瞎了,沒看見有客人?明天都給我滾蛋。”老板狠狠瞪了那邊的店員一眼,又轉頭一副討好的笑容。
“兩位想看什么?”
“毛筆。”趙鑫鑫簡單直接道。
“兩位來對地方了我這里正好有一支好筆,兩位請看。”老板小心翼翼的取出一個木頭盒子打開里面用金色綢緞包裹的一根筆。
這個筆張成看了一眼,就直接道:“我要了,包下。”
“啊?”老板愣了一下,他都拿過來紙墨打算讓張成試一試再決定買不買的。
“您考慮清楚了,這根筆可不便宜。”
趙鑫鑫上前掏出銀行卡自信道:“放心,買得起,多少錢?”